奇葩说辩手席瑞|我在不平凡的《奇葩说》里,看到了平凡的自己
傅首尔上前拥抱詹青云,第六季《奇葩说》在两人的泪水中缓缓落下大幕。
01不凡的《奇葩说》
这档节目真够奇葩!
远看像是娱乐综艺,近看却是认真辩论;
前一秒是爆笑段子,后一秒又极度煽情。
我们也随着舞台起伏,一会儿咯咯直笑,一会儿内牛满面,也不知道是被点了什么穴。
一个再平常不过的辩题,这些奇葩们能把它说出花儿来。
嘉宾黄渤说:“你们太厉害了,一个芝麻大的事,能说到宇宙去!”
在这个舞台上大放异彩,奇葩们有常人所不能及的品质。
比如才华。看到辩题,想出独特的视角观点,用轻松通俗的语言表达出来,临场反应还要神速。
詹青云辩论时,弹幕上网友感慨到:“这要读多少书,才能说出这些话啊!”
傅首尔发言时,一个个经典段子从口中吐出,辩论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真实生活的烟火气。
不仅仅是才华,还有毅力。
参加奇葩说,连夜写稿、背稿、讨论是家常便饭,辛苦了一整晚,第二天我们在舞台上看到的是一张张英姿勃发的脸。其实他们已经很累了,在硬撑着。
这一季让人惊艳的是新奇葩,陈凌岳、冉高鸣、席瑞、小黑的表现丝毫不逊老奇葩,甚至更佳。他们二十来岁的年纪奇葩说辩手席瑞,有的已经带队参加华语顶级辩论赛,在和老奇葩开杠时稳如泰山;有的干过驯兽员,却在奇葩说上一鸣惊人;有的精通诗词,倒背如流;有的很“娘”脱口秀,却“娘”得可爱自在。
不凡的他们,令我肃然起敬。
02平凡之路
也许是故意为之,团队赛最后一道辩题是“终其一生,只是个平凡人,你会后悔吗?”
它让所有人在那一刻思考自己的人生。
如果“平凡”对应的是“伟大”,那怎样叫做“伟大”?世俗的定义也许是:叱咤风云、青史留名。
如果是这样,真正伟大的人类就那么几个人,绝大多数人都是平凡的。
那我为什么要后悔?
而且,如果我生来就不想留名青史,只想自由自在地活一遭,为什么要用“伟大”和“平凡”来绑架我呢?
伟大的日子,也可能是颠沛流离、痛苦不堪;
平凡的日子,也可能是健康平安、快乐幸福。
我更不后悔了。
正如朴树在《平凡之路》中唱到:
我曾经拥有着的一切
转眼都飘散如烟
我曾经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
直到看见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
但是,这道辩题会让人扎心,为什么?
03我们害怕的不是平凡
“平凡”有一个同胞兄弟,叫“平庸”。
两兄弟的边界有时不那么清楚。
为什么这道辩题会扎心?因为我们害怕平庸。
和“平凡”的理直气壮不同,“平庸”的底气要弱得多。我们害怕自己庸庸碌碌、一事无成,回头看这一生奇葩说辩手席瑞,有太多缺憾。
某天,一位好友突发感慨:“我看着地上的蚂蚁有序地爬来爬去,想想我们何尝不是如此?每天有规律地忙碌,直到终老。”
当我们跨越历法上的年岁奇葩说辩手席瑞|我在不平凡的《奇葩说》里,看到了平凡的自己,又将在日复一日的循环中心安何处?
如果人生就是这样度过,我们的内心深处隐隐有一个声音:不甘心啊。
有时,我们会想:“在曾经的某个时点,如果我做出了不同选择,我的人生是不是会变天?如果当时的我再努力一点,现在会不会过得很好?”
这种“如果”的念头时不时地游过来,缠绕着我们,悔恨由此而生。
04习得性平庸
心理学上有一个词,叫做“习得性无助”。
把一头小象拴在小树墩上脱口秀大会,小象开始拼命挣脱,却无力改变,于是接受这个事实,老老实实待着。小象一天一天长大,当它有足够的力量挣脱时,它也不想动了。它坚信:自己永远挣脱不了。
人也是一样。曾经努力过、抗争过,大部分人都失败了,或者认为自己失败了,于是放弃努力、放弃抗争,因为坚信:努力也没什么用。不如轻轻松松、平平淡淡过一生吧。
我们就这样在日复一日中习得了平庸。
05突破与觉醒
曾经有位导师给我一个任务:三天之内,在外人那里拿到一个西瓜。前提是不花钱、不赊账、不犯罪。
我思来想去,硬着头皮去了水果店,舔着脸向老板讨要西瓜,感觉脸都是烫的。老板犹豫了一下,竟然同意了,我们还高兴地合了影。
为什么导师要布置这个任务?突破自己。
不突破自己,永远不知道自己能做成多大的事。
不平凡,不是和别人比,而是突破了自己。
《奇葩说》里的辩手胡老师、晓桐在最后的发言里声泪俱下:“如果我没有来奇葩说舞台,我一定会后悔。多年之后,我可以自豪地对自己说:我来过这里了!”
《奇葩说》舞台,对他们而言是巨大的挑战与磨炼,经历过了如此高强度的辩论比赛,他们勇敢地突破了自己,超越了自己。
他们的身上,闪耀着不平凡的光芒。
还有觉醒。
存在主义心理大师欧文·亚隆把痛彻心扉的感悟称之为“觉醒体验”。
什么是“觉醒体验”?就是生命中一些有巨大影响力和冲击力的事件,把我们从麻木不仁、千篇一律的日常生活和各种角色中拉出来,回归到本真的自我,引发人的真正觉醒。
我们需要这样的觉醒体验,我们却也害怕巨大的冲击力。
毕淑敏在《蚕是被自己的丝裹住的》一文中写道:当生命结束的时候,他们也许会恍然发觉:世界只是一个茧,而自己从未真正活过。
某一天,我们深情地对这个世界说:“我来过这里,真正地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