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璐和思文为什么离的婚|有一种离婚是:思文与程璐
#高燃影视季#一年一度的《脱口大会》又开播了,到今年已经是第五季。
新人一大堆,元老级的老面孔不多了。
用“谐音梗王”王建国的话来说是,“前六没来,前七(妻)来了。”
前妻?谁的前妻?
当然是首席总编剧程璐的前妻,曾经的“脱口秀太后”思文。
在阔别脱口秀舞台两年之后,思文回来了,并且首战与前夫程璐相遇。
当她穿着黑白条纹长裙亮相,场下脱口秀演员全体沸腾,纷纷起立。
这次节目组给她的定位是“初代脱口秀女王”,听后不禁心生唏嘘,也不过才区区两年时光,脱口秀舞台便是旧貌换新颜,新人胜旧人了。
现在最红的女脱口秀演员是杨笠,不是她。
镜头给到程璐,他笑得很开心,说出了一句话,“很意外”。
真的很意外吗?
当然不是。
全都是剧本而已。
思文能回来,一定是经过长期的酝酿和策划,这将是这一季最大的热点。
一对离婚两年的夫妻,站在同一个舞台上说脱口秀,必然少不了说一些离婚的梗,互相调侃、自嘲,观众可太爱看这种桥段了。
还没开始比赛,程璐已经开始造梗,跟着王建国的话问出一句,“我今年可以获得前七(妻)吗?”
全场笑成一团,气氛瞬间爆棚。
站在这个舞台上,需要付出什么,能够得到什么,他们心知肚明。
他们愿意接受这样的安排,一个是能够放下内心的芥蒂,另外一个是相信对自己的事业大有裨益。
思文形容自己的回归感觉是“又耻辱又幸运”,非常精准。
两年了,她的人气显而易见的下降,而程璐的事业则节节攀升,已经跻身于笑果文化的领导层,她要重新站到这个舞台上,站在自己的前夫对面,绝对需要勇气来战胜自己内心的羞耻感。
但能得到这个机会,又很幸运,她需要这个舞台重新杀回新人辈出的脱口秀大军,需要找到一个切入点引起观众对她的兴趣。
成年人只讲利弊,不谈好恶。
2020年7月23日程璐和思文为什么离的婚,程璐和思文官宣离婚,“脱口秀太后”和“脱口秀软饭男”终于从夫妻变回了真兄弟。
“真兄弟”这个梗来自思文脱口秀中的一个段子,她说多年后,夫妻之间毫无邪念,单人床换成了上下铺,程璐真正成了“睡在我上铺的兄弟”。
“你把他当兄弟,剖腹产算什么,不就是为兄弟两肋插刀吗?”
此时正值《脱口秀大会》第三季,思文一轮游输给了新人,淘汰后又被复活,最终选择了退赛。
程璐在之后的比赛中调侃说:“最后我赢了,家没了。”
虽然从两个人在民政局办手续的照片上看,他们挨得很近,从姿态语言上并不排斥彼此,说明这个婚离得确如声明中一样,是“经过了友好协商”,但没有一种离婚是容易的脱口秀,都是一场伤筋动骨。
思文放弃的不仅婚姻,还有当时如日中天的脱口秀事业。
而程璐留下来了,两个人总有一个人要留下,退出的是思文,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思文是他们两个当中受伤更重的那个人。
他们养了一只猫叫“丢丢”,思文非常喜欢那只猫,离婚时程璐让思文带走“丢丢”,思文抱着猫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大概觉得自己就是那只猫,失去了他们共同的家。
思文能荣膺“脱口秀太后”靠的就是把自己的生活变成段子的本事。
她说自己当初跳槽来到笑果是“买一赠一”,因为本来笑果只想签程璐,程璐一定要带着思文,只好顺便签了思文。
在笑果没人重视她,只把她看做是程璐的附属,她把外界的质疑说成是别人认为她是那个“与首席编剧睡觉的女人”,她“谦虚”地解释,“放心,老夫老妻,不会睡觉的。”
从小她的父母离婚了,她在演出中提起这件事,说每年过年见到父母,都要讲点对方的坏话,让另外一方开心一下。
程璐有段时间频繁换工作,养家都是思文,她曾经崩溃到不行,到了脱口秀中,就变成了“女人不要问男人能给你挣多少钱,好好问自己,能给男人挣多少钱。”
婚姻久了,夫妻之间逐渐平淡这件事,她说得更好笑,“找一个异性做纯朋友的最好办法,最好的办法是和他结婚,几年之后你脱光了在他面前,他都会说:哎呀你看你看,都是好朋友,你这干啥呢你?”
思文最著名的段子就是独立女人的梗。
作为独立女性,她选择了没车没房的程璐,闺蜜选择了有车有房的大款,很多年过去程璐和思文为什么离的婚|有一种离婚是:思文与程璐,闺蜜果然比她过得幸福多了,“但我不后悔,每次想到这些,我都会流下两行独立的眼泪。”
他们离婚的真正理由到底是什么,外界各种猜测都无确实证据,但从这些搞笑的段子中,依然可以若隐若现生活的獠牙与油烟。
那些可以笑着说出来的痛苦,即使被精巧地装裱过,被无厘头地稀释过,在发生的当日或许依然惊心动魄,具有强大的摧毁力。
思文和程璐是因为共同的爱好走到一起的,结婚后,两个人专心投注于脱口秀事业,在最艰难的那几年倒过得很好。
思文先红,赚钱比程璐多不少,但作为女性,她依旧需要承担更多的家务负担。
程璐曾经回忆过,“思文出差几天,我们家的碗就泡了几天。”
思文家族中所有的亲戚都离过婚,她从小便对婚姻有很悲观的认识,同时也非常看重独立的意义。
她自诩是独立女性,可以养着程璐,也可以分房睡,更可以早出晚归,各自干事业。
有一年思文状态特别不好,生了场病,在医院做手术的时候,程璐仍旧忙着写段子,在病床前坐了20多分钟就走了。
他忽视了对思文的陪伴,而思文曾经以为自己不在乎这些,慢慢的,却发现这些越来越变得难以忍受。
有时候回到家里,看程璐丈夫的身影,她感受不到一点烟火气息,只能点个外卖,边吃边哭。
思文在分手后的采访中反思过,他们平时过于独立了,互相不会干涉对方的任何生活,这种做法是好的,但任何事情都有个度,他们过了这个“度”。
一旦踩过了这个“度”,夫妻一体的内核就遭到了破坏,“我们”分化成了“我”和“你”,两个人各自为战,相互疏远,就再也回不去了。
如果你对我而言,与别的人并无不同,我为什么还要和你在一起。
在第五季节目现场,程璐面临反选的时候,思文象征性的晃了一下。
李诞在一旁打圆场说:“思文没有站起来,说明还是有感情的。”
领笑员那英不解地问:“那有感情,为什么要离婚?”
正因为有感情,所以离了婚。
那感情程璐和思文为什么离的婚,已经不是夫妻之情脱口秀,是兄弟之情,同行之谊,若是再假充两口子,已经过不了自己心理上的那一关。
离婚后的思文迷茫了一段时间,但她依旧努力善待自己,她租了一间每月租金36000元的大房子,从阳台上可以看到东方明珠。
她还在西安给自己买了套房子,只用了十分钟便搞定一切,独立女性的好处在这一刻显现出来。
她不允许自己过得很糟糕,因为她自己的妈妈离了五次婚,把自己的生活变得乱七八糟,她不要重蹈妈妈的覆辙,即使离了婚,生活还在继续,生活还是自己的。
她看书、旅游、美容、做指甲,学习烹饪、吉他、表演,结识了很多新朋友,还开了签售会,参加了好几档综艺。
在电视剧《我在他乡挺好的》中,她打了一波酱油,第一次触电。
节目采访思文,问她,“你为什么想要回到脱口秀大会的舞台?”
思文的回答是她看了梁海源的专场,看着舞台上的老熟人,她觉得说脱口秀也挺开心的。
“我还是想当一个思考者和表达者,所以我想看看,当我再次站在这个地方,我的心情和状态是不是会不一样。”
看思文在场上的眼神,有茫然,有尴尬,也有坚毅和温和,她的状态与过去当然不一样了,她更勇敢了,更强大了,才会重新站在这个她落败而去的地方,夺回自己往日的荣光。
前夫程璐夸奖她,“看到她状态挺好,很为她高兴。”
杨笠对她发出这样的赞叹:“还是那个狠狠的姐。”
有一种离婚是思文与程璐,能在低谷相逢,能在巅峰对决,能带着笑分开,能含着泪PK。
做不了夫妻,做朋友;做不了朋友,做对手。
思文让我想起施南生,这个著名的亦舒女郎,被亦舒评定为“唯一不穿胸罩但自在自由的香港女郎”,《流金岁月》中的蒋南孙即是以她为原型。
更准确点来说脱口秀大会,并非是她按照亦舒小说人物那样去生活,而是亦舒完全是按照她的样子塑造了自己的小说形象。
施南生与徐克不仅是一对恩爱夫妻,还是事业上的好伴侣,有香港“影坛侠侣”之称,曾经联手打造过上百部华语电影,对华语电影奉献甚多,与众多明星都保持着良好的关系。
但在一起生活了33年之后,在多次否认婚变的传闻之后,也终于宣告离婚,并没有理想中的白头偕老。
记者在拍到徐克与短发女子牵手的照片后,向施南生求证,这个曾被亦舒多次赞过的女人,只是冷静承认离婚的事实,并不多言一句话。
离婚后,虽然分手,但从未恶言相向,事业上他们依旧捆绑在一起,徐克的电影上,制作人之位依旧写着施南生的名字。
她说:“人生有很多事,必须要接受,一段长远的关系,终止必有理由,人要有正能量,要记得好的部分。”
也许也曾经狗血如斯,也许也曾经长夜痛哭,可是我们还是记得好的部分,再见亦是朋友,事业上仍可以互为人梯。
这是最体面的婚姻样本,也是现代人最为冷静和理性的生活抉择。
离婚有什么可怕?如果离婚后你和我都能变得更好,那便对得起我们曾经流过的泪,受过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