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口秀大会女段子手|此岸的世界.最喜欢的段子手
从小看完一个故事,就会去追着妈妈屁股后面,要给她讲。她做饭,我手持锅盖防着厨房火力,在讲。她洗衣服,我站上板凳压过水声,在讲。她去回应 call,把我关在外面,我还在讲。哈哈。她从来不提问脱口秀大会女段子手,我只能反问,以确保她有听明白我的讲述。妈妈是听着我断断续续的段子,慢慢陪着我长大的。
喜剧,是什么?我倒没好好想过这个命题。
回想,一次住不远的朋友夫妻吵架,女方就跑来我这絮叨叨。家务事是不容旁人置唾沫星子的,我懂。见她还没吃饭,我就带她去了一家麦当劳,给她买了一个餐,我自己买了一杯拿铁咖啡。
然后,我仿佛神助,完成了一出独幕“喜剧”。
我从佐料台回来,拧开我的那杯拿铁咖啡的塑料盖,撕开手里刚刚拿回来的棕色小料包,随手撒入咖啡。我看着朋友,她看着我的咖啡杯,眼里充满迷茫,我半佯装低头看,咖啡杯里的奶云上撒着,一些黑胡椒的黑点点。我哦哟了一下,弹出座位,飞速回佐料台拿来一包,白色小包。一边撕开它,一边和还呆着眼神的朋友说:刚刚想拿个黄糖包的。然后,“哗”,白色小包料被我撒入了咖啡杯里。
这时,那个女朋友突然爆发出精锐的大笑声。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指着我手里的小白袋子说:你刚刚撒下去的是盐。哦脱口秀,被她“发现”了。她笑了,终于忘了她那个可恨的“夫君”了,我成功了。我一脸无奈,心里的我却在哈哈大笑。
喜剧,就是生活最不经意流露出来的魅力。
(她吃完我给她买的汉堡,屁颠屁颠地回家了,还顺便给她的他,带了一袋餐。我就是个倒贴不带被谢的临时演员,深感交友不慎!)
其实,我们人人都是演员,生活里烟火气里,淡妆浓摸总合着时宜。要诉诸语言表达完成的表达,是多么孱弱,让生活最终坠入无话可说的无趣。
我喜欢,妈妈的聆听,也喜欢她的接纳,还有从不打断,就算她在厕所里脱口秀大会女段子手|此岸的世界.最喜欢的段子手,她还回我一句:你说,我听着呢。她给我的爱,应该就叫“她有兴趣”。然后,总不会忘记段子后问:你想吃什么?知我者,母后也。
所以,我喜欢和亲近的人,去讲段子。父母离开了。我就把段子写入日记。记得有一次,就随便给前任说了一个好普通的梗,他就笑得躺床上脱口秀大会女段子手,“花枝乱颤”,踡着身子笑得停不下来了。我被这匹的笑点之低,给惊呆了,懵了,脑子里的惊叹号在想,万一他笑岔气了脱口秀,我是不是有力气把他送医院呀?他笑得这都让我觉得有点瘆人了。妈呀,忽然觉得我对此时的他,好陌生哦。生活中,喜剧与恐怖片都更剧细节真相,并且它们之间相差的,也许就在一念之间。
比起现下流行的脱口秀演出,我更喜欢靠天赋灵感完成的生活秀。为什么,现在这个社会总要把兴趣变现,才算成功?!
我自己最喜欢的段子手,叫鲁迅。他写的《野草》,都是我爱慕的故事。以后,我得清静的时候,都给它给改编活了。哈哈。
最近无意看了一次脱4,童漠男那个段子,真的是打动了我。我佩服他,不仅仅是稿子,更加是表演的控制权。他是我,这个隐蔽多年的喜剧票友,心里觉得有点厉害的一个人。“Piu,Piu”,敢这样对命运瞄准的人,是风骚,更是潇洒。
李诞,说一句心里话,他以前那些东西最多就是逗机灵吧。这期看他真的已经是中年叔叔的样子了。我心里莫名其妙有点觉得可惜,我还是喜欢那个一头粉色杂毛的“人间值不值得”的李诞。果然,这世上就没有白给的东西。什么东西后面都贴了标价。
其实,他的努力挺重要的。他把一种此岸的世界的价值存在,用现代人向往的方式,重新塑造成功后换汤不换药地还给了此岸。
就像,童漠男那个段子里说的那样:Are you ready? 摇滚最酣时,来拜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