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口秀女段子手|做脱口秀的我,太快乐了
“ 脱口秀不是简单的逗人乐,是演员用一种好笑的方式分享自己的生活或想法。”
邀请小帕来做节目,起源于一篇对她的采访,文章标题是《生活在金字塔底端的脱口秀女孩》。我很好奇一个被描述成生活在一个行业底端的从业者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状态?
仰望成功?无法养活自己?跌跌撞撞?时常心力交瘁?
加上小帕微信,介绍完我们的节目脱口秀女段子手|做脱口秀的我,太快乐了,把节目大纲发过去,小帕说:“我现在很开心,在做自己热爱的事情,大概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但是很多人总想把我塑造成一个收入不稳定的大龄单身女青年,咱别这么刻意卖惨好吗?”
“没问题。”
于是就有了这期开心的录制!
这个世界最不缺的就是焦虑脱口秀女段子手,谢谢小帕这次给我们带来很多真实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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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能用喜欢的事情养活自己,太开心了
全职从事脱口秀行业一年脱口秀大会,小帕是幸运的,能用喜欢的事情养活自己。
她现在的收入主要分几个部分:喜剧编剧,给一些综艺写稿子,日常参加商演。
去年8月参加第一场开放麦脱口秀女段子手,十一月成为一个全职脱口秀演员,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
小帕有说脱口秀的天赋。
“当时公司的项目黄了,快到年底,工作也不好找,正在发愁,一些之前参加开放麦的厂牌老板邀请我去商演,一下子签了十几场商演,就这样活了下来。”小帕。这在新人里面算是很幸运的。
很快就有人喜欢自己,在最初怀疑自己的时候,经常会有观众在演出结束送上肯定,脱口秀能让人得到及时满足。
现在小帕的收入已经比做社畜的时候还好了一些,虽然喜剧的底层是悲剧,但人生又哪有一帆风顺的呢,和做社畜时候重复着没有价值感的工作相比,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很难说不快乐!
02
脱口秀女演员可以讲黄段子吗
太可以了!
当一个女人站在台上一年一度喜剧大赛,和一个男人站在台上是截然不同的。一个男人站在台上,你会觉得就是个人。但当一个女人站在台上,台下的观众无论男女都会对她有一种天然的审视。这会导致女性想做喜剧本身就是比较难的一些事情。还有一点就是女性从小受到的教育可能都是温文尔雅,要安静要文静。但做喜剧的女性可能和从小受到的教育背道而驰脱口秀,会稍微外放一些去表达自己的情绪,会大胆地去表达一些事情。
据小帕说目前线下脱口秀行业从业人员里男女比例大概是8:2。但女性的困境,并不只存在于喜剧行业。女律师、女科学家、女演员…大家都面临同样的课题。
当聊到脱口秀女演员能不能讲黄段子的时候,小帕哈哈大笑。
“我就是靠黄段子起家的。首先对于女性不能讲黄段子,这不就是对女人的审视吗?这个事男人能做,但女人不能做,我就很反对这个,所以我觉得女性可以讲。另外一方面,觉得脱口秀里面不允许出现黄段子。我的天呐,脱口秀它本身也不是一个多么文雅的一个东西,它的起源就是在一些小酒吧或者在一些俱乐部里面,比如说像乐队的间隙,比如说脱衣舞演员下去换衣服了,主持人要上来白活一会儿,他一般会说什么骂一骂Z客,讲一些下三路的东西。她本身的起源就是这样一个东西。从小地方起来,慢慢被搬上了荧幕或者搬进了剧院。脱口秀不应该出现黄段子本身就很荒谬。就好像那个小鸡炖蘑菇里面不能放小鸡。”小帕。
因为对脱口秀和女性的一些刻板印象,小帕并不着急或者暂时没有那么强烈的想法把自己的段子搬到网上。“一个段子没头没尾的被传到网上,看得人大多数不是以观众的心态去享受脱口秀的,更多的是审视,他们把自己当成文字警察。”
在线下相对会放松很多,虽然偶尔也会有一些难搞的观众,但大多数观众都还是越来越能接受这样的喜剧形式。她(他)们喜欢演员讲一些尺度大、冒犯的段子。
03
小帕心事
现在的小帕偶尔也会有一些小“问题”困扰,比如要不要刮腋毛。
“我不想刮腋毛,因为我觉得这个事情有点不平等,我已经可以接受自己不刮腿毛,还有不刮胳膊上的毛了。我可以不刮腿毛穿裙子,我觉得我应该不刮腋毛才对,而且不刮腋毛才是正常的,因为刮完真的很难受,但是我又没有足够的勇气,夏天不刮腋毛,穿吊带。”小帕。
姐姐来了:“那你觉得有没有谁做到了,真的可以不在乎别人的想法,活成了自己的样子?”
小帕:“男人。”
哈哈哈。
希望最后这个梗,你听懂了。
也希望小帕能活成自己。
想更多的了解小帕可以关注小帕的wb:@谈小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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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来了》是一个“以女性视角看世界”的播客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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