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脱口秀|最后,我们留给世界的答案|专访《奇葩说》傅首尔、冉高鸣、小鹿
文 | 毛豆
今年是傅首尔加入《奇葩说》的第四年,她如今用“接力赛”来形容节目。在她看来,每位辩手在和观众愈发熟悉之后,大众必然会对其产生无法抗拒的审美疲劳。哪怕这个人多年来没有丝毫退步,始终保持着某种高水准,但是观众的期待仍会不断拔高。“每个人都有巅峰和低谷状态,这是无法更改的现实。‘接力’给下一个人并不意味着自己能力下降了,只是无法再更多满足观众的期待了。”
傅首尔觉得,在《奇葩说》舞台上,有人来有人走是很好的事情,大家都是语言工作者,所做的工作就是传达自己的想法和理念,有新选手出现,代表新的观点出现,这是好事。“我自己现在到了即将交棒和要离开的状态。节目辩题来来回回有很多,内核基本都相通,无非就是讨论感情感、金钱观、人生观、世界观。坚持四年之后,我会发现自己的故事和观点都输出完了。当你觉得自己在重复的时候,就要尝试新东西了。”
《奇葩说》里有傅首尔这样准备着交棒的“老奇葩”,也有相信灵感是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正在崛起的中坚力量。
在一档辩论节目里,有人靠歇后语闯出一片天,这个人就是冉高鸣。连续参加了两季节目的他,觉得《奇葩说》存在的最大价值是能给人带来快乐,当然如果能在快乐中让人思考更好。“我觉得这个节目还是要快乐为主,启发为辅。要学习的话,为什么不去看科教节目?”
七年前《奇葩说》第一季,冉高鸣海选被淘汰,将近五年后,到了第六季他终于得以成功卷土重来,回顾自己终于站住脚的这两年,他觉得感受上最大的不同是,“去年是想要别人认可我,现在更多的是希望别人能开心。”至于《奇葩说》究竟是不是傅首尔口中的“接力赛”,冉高鸣没有答案,因为他自问还没有资格去拿那根“棒”。“不过,归根结底,节目是需要有新人不断涌入的。”
新人说来就来了。
参加《奇葩说7》对小鹿而言是个很重要的决定,线下脱口秀进行了几年,她觉得自己是时候转变“战场”,去线上走一走。“新奇葩”小鹿参加节目之后,倒也一度产生过怀疑,辩论的对抗性让她有些难以适应。
以前做线下脱口秀,小鹿可以直面观众,彼此的情绪直接被感知。可是到了线上、到了节目里,小鹿感觉这种感知减弱了,她有点怀疑这一切的意义。直到某一天,小鹿突然意识到:由她产生的快乐共鸣并没有减少,只是换了种形式,在更多的地方影响着更多人。“有很多人给我发来信息,就是那种老人、孩子看了我的视频都会哈哈大笑的视频。我就觉得这是个很好的事情。在这个(《奇葩说7》)舞台上,至少有很多人看到我片段的时候开心了一段时间。与其纠结,不如我坚持发挥所长,把脱口秀和辩论二者好好结合在一起。”
春夏秋冬又一春,在万物即将复苏的时刻,星番和傅首尔、冉高鸣、小鹿打了一场“辩论”:关于《奇葩说》、关于沟通、关于爱、关于明天。那些困扰着千万年青人的问题,我们一起找找答案。
01
辩论是什么?
星番:现在,辩论对你而言是什么?
傅首尔:刚来节目的时候,我有特别强烈的表达欲,想和大家说的话特别多。到了今年感觉能说的都快说完了,整个人的状态变得更平和。辩论对我而言还是喜欢吧,喜欢这个(《奇葩说》)舞台,留恋这个舞台。
冉高鸣:我对辩论并不了解,我从来没有打过一场正面辩论,在我心里《奇葩说》就是个综艺节目呀。
小鹿:辩论对我来说就是全面、彻底地分享一个观点。
星番:辩论的本质是什么?和脱口秀有什么不同?
傅首尔:以前我觉得辩论就是真理越辩越明,就要看看谁更有道理。现在我觉得辩论就是让每个人都能表达自己的形式。辩论的核心应该是:非常清楚自己对世界的看法。
小鹿:脱口秀更多时候只是好笑的分享观点,在我的理解里从本质到外壳都是为了逗别人笑服务。而辩论的本质是严肃的,因为它在认真的探讨某个问题,而且试图说服别人。
星番:《奇葩说》的每一期节目观点交锋都很激烈,你们在舞台上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辩论的目的是要说服别人吗?
傅首尔:最初我的确是有想要大家都认同我观点的想法,对立性比较强。后来发现,本着说服对方的目的辩论,表达一定是强势的,姿态一定是不好看的。现在我对观点的接受程度比以前强,整个人也更包容。说服别人的欲望越来越弱,我的辩论不再是为了说服别人,只是为了表达自己。
冉高鸣:我站在台上只希望我的表演是好的,从来没有想过要去说服观众,我就希望我的表演能让观众快乐。
小鹿:我认为是的。所有辩论的赛制都要通过说服定胜负。我说的不是说服对手,是说服观众。辩论的目的性很强。你需要得到观众的认同,不止是笑声。
星番:想要通过《奇葩说》走红吗?
冉高鸣:当然想红,红就是我们这个行业的kpi。就像大家上班的职位晋升,职员到组长、组长到部长、再到老板,我们也一样。野艺人、脚部艺人、腰部艺人、头部艺人,看的就是红不红,他也是地位也是收入 ,谁上班不想升职?那混演艺圈也想进步。
小鹿:今年上奇葩说,目的就是为了让更多人知道我的喜剧能力。“红”不仅是对我的拯救,没准有时也能拯救别人。
02
听说,你不会与人沟通?
星番:《奇葩说》是辩论类型节目,主题曲里的歌词都在让大家勇敢说话,问题是当代社会,社交恐惧症似乎已成为“流行病”,你们怎么看待这个现象?你们觉得当代人,尤其是年轻人“恐惧”社交的原因是什么?核心是在恐惧什么?
傅首尔:这些年跟年轻选手接触,最大的感受就是他们更尊重自己的想法了。和我们那一辈相比,沟通会更加直接,不会浪费彼此的时间。我觉得不存在所谓的“社恐”,就是大家经过严格筛选之后,只跟自己愿意沟通的人沟通。人就是相互欣赏,然后走到一起。
冉高鸣:我觉得“社恐”这个词都被用烂了。如果有的话,他应该和抑郁症一样是可以从医学上判断的,而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拿来说。生活中所谓的“社恐”,多数只是不愿意理没必要的人,那不叫“社恐”,就是不愿搭理你。
小鹿:我生活中也有朋友“社恐”,但我不觉得这是病,就是每个人属性不同。只要这个人自己不因为这件事拧巴,并未因此而痛苦,这就不是问题。
社恐的人就是独处的快乐大于与人相处的快乐,这有什么问题,每个人擅长的东西不同罢了。像我们公司有个喜剧编剧,可能就是大众所谓的“社恐”,他不爱和人交流,照样写出很好的段子,上台也能把观众逗乐。有的人就是善于和文字打交道、和音乐打交道、和万事万物打交道,只是不善于和人打交道,这有什么呢?
星番:《奇葩说》节目中曾经多次探讨过职场相关的议题,工作中遇到的种种麻烦事正在不断困扰着当代年青人,就几位个人感受,仅从沟通层面来看,职场中不善于表达,是让人吃亏的事吗?
傅首尔:为什么一定要成为社交达人呢?我自己也不是这样。擅长社交是优势,但不会社交的人可以用其他能力被人看到。现在社会本来就是分工合作,没有一个老板是傻子,你真有能力的话,他不会看不到,擅长什么发挥什么。不过,沟通也是一种能力,该学还是要学。
冉高鸣:我也不是个善于沟通的人,一来我不会拒绝别人,二来我不太会表达自己想要什么。但是,我后来发现沟通这事是可以锻炼的。哪怕今天你只是端茶倒水的实习生,你也能在倒水的时候开口问一句:还有其他需要帮忙的吗?我觉得职场中沟通和其他事情一样,还是看你有多少心,不会表达的时候,可以去问。
小鹿:这个要看你从事什么行业,多数行业可能会有点让人吃亏,特别不会表达、不会沟通的话容易得罪人。你没法很好的把自己传达出去,就会引起“交通堵塞”。但是也没啥,我也不会,我正在学,学习控制自己的情绪,学习更委婉的表达。对工作来说,圆滑不是件开心的事,但往往也不得不学习。说到底,还是看你希望得到大范围的喜欢,还是小范围的支持。
星番:职场之外,和父母、爱人、朋友沟通有什么不一样的感受吗?如果职场逼迫一个人变得圆滑,那面对最亲近的人又该是怎样的姿态?和他们交流要竖起棱角,展现最真实的状态吗?
傅首尔:就我个人而言,在亲人面前要做最真实的样子,但真实不意味着棱角。我觉得父母那一辈因为环境的原因吧,会比较笃定自己的想法,会想要把自己的想法强行灌输给子女们。不过时代发展太快了,他们会有些跟不上,就会产生矛盾。我个人的感觉就是子女不要试图去改变父母,吵架也没用。坚持自己的想法,再去证明,父母自然就被说服了。可能也是因为自己是母亲,我现在就尽力给我儿子最开明的环境,让他勇敢表达。
跟我丈夫沟通的时候,那就是另一种样子了。软磨硬泡,无所不用其极让他听我的,我们嫁人,就是要获得一种被宠爱的感觉,就是要让自己也有说了算的权利。至于和朋友沟通,那真是最开心的事,因为朋友就是自己筛选之后最合得来的人。
冉高鸣:和我父母就是平等交流,因为我比较早就经济独立了。在我看来,经济独立是平等交流的前提,所有关系都适用。多少“我养你”,后来变成“是我养着你”,这不就是不对等的交流。我也有过尝试低人一等去交流,后来发现根本不行。就像是个玻璃盒一样,不是对方想伤害你,而是对方觉得你太脆弱了,一碰就碎,只能选择离开。
小鹿:我从来不认为对最亲近的人要满身棱角,我对我的父母和爱人都很好,是正能量制作机,和他们交流会用最温和的语气。你像我男朋友是外国人,他学习了五年中文,那他的中文表达能力基本就相当于五岁,我对他说话就会像对孩子,那画面就是母子情深。我一定不会对他们有棱角,他们是战友,不是敌人。
星番:几位都说沟通的是可以锻炼的,那技巧之外,大家觉得万变不离其宗的核心是什么?
傅首尔:一定是真诚,真实的展现自己。平等不需要强调,平等是基础。任何不平等的对话,在人内心里都不能称之为沟通。
冉高鸣:真诚。
小鹿:是善意。技巧什么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和你沟通,想和你达成共识,想让我们之间产生连接。
03
年青人,你是否为此而困扰?
星番:冉高鸣刚刚说自己认为《奇葩说》是“快乐为主,启发为辅”,但必须承认,很多人就是希望借助节目来直接获得启发,以期得到一些答案。首尔陪《奇葩说》走过了4年,自己也快要40岁,小鹿马上30岁,高鸣也过了25岁,现在,年龄会是几位的困扰吗?面对年轻新奇葩,会有压力吗?
傅首尔:不要想那么多标签化的东西,该吃吃、该喝喝,不要屈服于任何一个标签,不要绑架自己。我觉得现在人太容易绑架自己了,在我看来一个年轻富有的女性很厉害,但同样的我妈妈普普通通也很厉害。
冉高鸣:不会啊,我觉得年龄焦虑这种东西是很虚的,其实大家的生活都差不多,没什么好焦虑的,都焦虑就不算焦虑。社会对谁都挺残酷的,被淘汰的事情是能力决定,不是年龄决定。如果非要为年龄焦虑的话,那人真应该从出生那刻就开始焦虑,年龄越大,坟头越近哈哈哈。
小鹿:不会啊。快要30岁了,我很开心。我整个人在越变越好,我知道该怎么让自己开心了。以前我也不怎么喜欢自己,但现在我很喜欢,我也生活在自己喜欢又喜欢我的人身边。我不愿意回到过去的任何一天,因为我的现在是我努力堆出来的。当然,30岁肯定也会有心烦的事情:熬夜缓不过来,胶原蛋白流失啊这些,这些都没关系,去健身、去保养。
星番:几位都不是专业辩手出身,之前也都在不同的领域摸爬滚打过,在决定参加节目之前,有过迷茫的时期吗?找不到自己人生方向的时候你们都是怎么办的?有什么可以提供的建议吗?
傅首尔:人不能短视,不要觉得现在做的事情没有用,就什么都不做了,人生每一步都算数。该尝试还是要尝试,我反正就是个斜杠中年。当然,该放过自己的时候,也要告诉自己可以了。
冉高鸣:我个人的感觉是要眼光放远,就像我之前做端茶倒水实习生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今后要干嘛,我就喜欢蹭到那些核心会议中去端茶倒水,就是有些东西你清楚知道它是有用的脱口秀大会,那就先做这件事。还有就是判断一份工作值不值得做最重要的标尺,就是有没有成长,尤其对年青人而言。
小鹿:我也有过特别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的时候,上学的时候特别迷茫:世界之大,何处是我的安身之处。我时常抱着书在学校花园里嚎啕大哭,那时候其实挺希望书里能给我答案的,但是没有。我是学法律的,按道理来说出路无非是法院、检察院、律所,可我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想。我当时就决定考博,去当大学老师,在艰难的考博路上,我偶然打开了脱口秀放松,然后,结果大家现在也看到了,让我有了一个崭新的人生可能。这个问题没有答案吧,人人都迷惘,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的时候,先确定不想做什么。
星番:人生的方向不止是职业方向,情感追求也是必要的。首尔已经结婚十几年了,小鹿也恋情稳定。现在你们会被问到如何平衡情感和事业吗?你们觉得婚姻是必要的吗?到了一定年纪被父母催婚怎么办?
傅首尔:我已经结婚太多年了,对于这个问题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是要说婚姻他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那就是老刘(傅首尔老公)治愈了我。我感觉婚姻中,还是不能找个和自己太相似的人,互补好一点,和而不同吧。我是个相对情绪化的人,但是老刘天生乐观,秉性谦和,就是让你感觉开心。两个人在一起最大的意义,不就是要比一个人开心吗?不管外界怎么说什么女强男弱之类的,我心里知道我老公忠厚朴实,对我又好。我可以说我老公,但别人不可以。我老公教会我最大的事情就是:快乐最重要。
小鹿:我还算幸运,几乎没有被父母催过婚。25岁的时候,我告诉他们我想30岁结婚,现在我告诉他们我想35岁再搞定,因为我男朋友太小了,我俩啥都没有,结什么婚呢?他们听了也只是觉得:哦,我结婚的计划延后了五年,仅此而已。
父母没有把所有希望寄托在子女身上,是让人很舒服的一件事。我身边也有朋友被父母催婚,甚至每天都被催婚,这不但痛苦小鹿脱口秀,还损伤两代人的关系。我只想说一句:结婚这件事不用管别人的看法,父母也是别人。至于我,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要结婚,想结婚的时候我心里自然会有答案,只有确定自己每天都想跟这个人在一起,确定好了才能结婚。其余时刻,不必多想。
星番:傅首尔说辩论就是真理越辩越明,成为了辩手之后,现在你们对于自己、生活、世界还有什么困惑吗?
傅首尔:没有困惑了。我已经快要40岁了,都说四十不惑嘛。这个不是说我什么都想明白了,而是我能得到的已经基本上都得到了。早年我最大的困惑就是:为什么自己没有好的生活?现在问题已经解决了。至于那些得不到的,我也不强求了,放过自己了。
冉高鸣:疑问吗?我什么时候能经济自由?什么时候可以给我妈妈更好的生活?至于其他的,渺小的我为什么要对这个世界产生困惑?非要问的话,那我想问:新冠疫情什么时候可以过去?
小鹿:困惑肯定是有的小鹿脱口秀,但我现在每天太忙了,我的困惑就是我根本没有时间困惑。我正走在我想走的路上,得或失都能接受。
星番:作为“奇葩星球“上的你们,回到现实生活中,会相信世界上有奥特曼吗?
傅首尔:我不相信,我从小就是非常理性的人,知道世界上没有奥特曼。但是我儿子相信的话,我支持他,他不相信的话,我也觉得很棒,很清醒。
冉高鸣:我不相信世界上有奥特曼。因为有超级英雄的话,就一定有超级垃圾。
小鹿:我不相信。我为什么要相信世界上有这个穿紧身衣,只会打怪兽的“丑男人”?不过,我相信世界上凤凰,凤凰多好看。
04
你猜,我想问你什么?
傅首尔的提问:
傅首尔:小鹿,你火了之后能保证自己不变吗?
小鹿:这个问题太像结婚的时候问对方:你会一辈子爱我吗?如果首尔姐是问一个人获得名利之后,同理心会不会下降的话,那我可以肯定的回答:我不会变。相反我觉得火了之后,会让我变成一个更想变成的人。就比如之前我们村有个小姑娘家庭条件特别不好,我当时特别想帮她,但我能力不够,现在感觉收入应该能够有稳定性和上涨的可能了,我终于有能力帮她了。火了多好,我不会同理心下降小鹿脱口秀|最后,我们留给世界的答案|专访《奇葩说》傅首尔、冉高鸣、小鹿,反而会释放我的同理心,让我的同理心有安放之处。
傅首尔:高鸣,你火了之后能保证自己不变吗?
冉高鸣:不能脱口秀演员,我的脸一定会变。至于心态上,我不会变。我又不是一夜爆红,我已经在这一行底层徘徊很多年了,今天的一切都是我努力得来的,没有那么大起伏。
冉高鸣的提问:
冉高鸣:首尔姐,你创作剧本之后愿意带着我去演戏吗?
傅首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冉高鸣:小鹿,你可以送我线下演出套票吗?我不想花钱。
小鹿:可以,我请你来看。
小鹿的提问:
小鹿:首尔姐,在演艺圈快乐生存,最重要的是什么?
傅首尔:最重要的是记住自己是谁。
小鹿:冉高鸣,你用的什么护肤品啊?
冉高鸣:我用的护肤品叫坚持,坚持每天敷面膜。
结语
这个世界上每个人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问题出现,问题看着五花八门,细究不难发现,绕来绕去也不外乎是情感观、金钱观、生活观、世界观四个纬度的纠葛。傅首尔说四年了,关于这些,能想明白的都想明白了,想不明白的就算了,很多东西都有穷尽。冉高鸣不这么认为,他相信只要还在生活,就会有新的歇后语出来,歇后语没有尽头。小鹿呢?她没有思考过这些问题,初入山林,懵懵懂懂,满怀希望。
很多观众看过《奇葩说》后,会觉得“老中青”三代选手代表——傅首尔、冉高鸣、小鹿是世事洞明的人,他们逻辑缜密,条理清晰奇葩说,似乎早已看透一切,但其实他们也各有各的未知和无措。好在,那些你正在经历地问题,他们今天也尽力给出了自己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