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胜吐槽李诞赚的多|李诞的「炮灰」们
在上半年的《奇葩说》中，脱口秀演员小鹿调侃李诞：你们知道「人间不值得」的鼻祖在人间挣了多少钱吗？
摄影机抓到了李诞当时的反应，比起旁边三位笑得合不拢嘴的导师，他的笑容略显僵硬和尴尬。很佩服李诞，几年的功夫吐槽大会，已经把脱口秀做成了一个新的江湖。按《脱口秀大会》总导演小红的话说（GQ报道），他们把一个行业做成了风口。
一个行业成了风口，必然有很多跟风者前仆后继，也必然会有很多被风卷上天、然后吹散的炮灰。
1
今年首当其冲的是杨笠。
自从去年「普信男」的段子火了之后，杨笠就贴上了「女权斗士」的标签。一路争议不断，当然这也意味着流量不断，毫无争议地成为了笑果的流量担当。今年在出场之前，节目组还特意剪进去一个片花，里面程璐又谈及了网上的争议（以防万一有人还不知道），并称要「保护好她」。就这样，带着「争议人物」光环的杨笠刚一出场，还没讲一句话，罗永浩直接拍灯了。接着大张伟立马表示，「我们身为男性要表态对不对，我也拍」，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架势。
虽然李诞及时制止了大张伟，但很显然，杨笠的脱口秀已经变成了一场政治站队游戏，杨笠自己也被抽空成了一个符号，内容已经变得不再重要。
之于公司，她成了引发男女话题争议，带动大家讨论一年一度喜剧大赛，最终形成流量的工具。就像很多人说的，杨笠的脱口秀，台上只完成了一半，后一半由网络喷子完成。
这次，杨笠也不负众望，拿着编排好的剧本继续演下去，使劲在男人的痛点上揉搓，不再是「普信男」这样灵光一现的生活观察，而是一种有意为之的精准打击。
众所周知，国男两大痛点：一是尺寸与不举，二是事业与成功。前者的威力，我们在近期被全网群嘲的吴亦凡「牙签」事件和霍尊的「海狗丸」事件中都领教过了。综艺节目肯定不能涉性，选择使用后者也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儿。
果然，节目一播出，杨笠就冲上了热搜榜，收割了一大把流量。但是，你可以感觉得到，她还是害怕的，潘多拉的魔盒已经打开，收割流量者最后被流量反噬的例子层出不穷，前车之鉴她不可能熟视无睹，所以她最后说了一句，请笑果文化「养我后半辈子」。但遗憾的是，表演完毕，李诞并没有回应她的请求。2
「炮灰」第二当属杨澜。在罗永浩一上来就给杨笠拍灯后，杨澜说了一句，「你们总得让人表现一下呀」，这本来是句让节目回到既定流程的提醒，反而被网友诟病爹味过重，「典型的女人不帮女人」。
三位男导师都给步惊云拍了灯，但杨澜没有，她的理由是「不应该嘲笑老公的土，这样不太好」。
导师们的任性给灯可以说是这个节目的特色，罗永浩可以在选手没说话的时候就拍灯，可以大言不惭地以「大局观」为借口故意不给灯，大张伟甚至不用说出任何理由，只说自己喜欢就给灯。
然而到了杨澜这里，情况就不一样了。李诞用了一个极其荒谬的例子发问，「为什么徐志胜说自己丑就可以？」（大哥，徐志胜说的是自己，是自嘲，步惊云说的是别人徐志胜吐槽李诞赚的多，两回事好伐。）
正当杨澜要准备解释的时候，李诞又打住了她，不让她说了。这还没完，在节目的后采里，李诞说了一段极具指向性的点评：
杨澜老师她认为调侃的边界，和我们认为调侃的边界肯定不一样，蛮好的。现在的网络环境，可以用喜剧来调侃的事情已经越来越少了，所以，我认为，每个人想把这个圈弄得再小一点的时候，要慎重考虑。
嗯，简单来说，就是杨澜老师说话欠妥，要慎重。对于不同的意见，不是劝人畅所欲言，而是劝人慎重出口。到底是谁想把这个圈弄得更小呢？
如今，杨澜已经被众网友骂成「女德」的代表。
3
接下来，说说黄西。黄西的简历非常耀眼徐志胜吐槽李诞赚的多|李诞的「炮灰」们，去过白宫演出，还主持了自己的节目。这是美国很多脱口秀演员的职业道路，比如我们熟悉的《每日秀》前主播囧叔（Jon ）和他的接班人崔娃（ Noah）。但是回国后的黄西，非常水土不服，一直不温不火。这次李诞专门请他来，更像是一次对脱口秀老观众的「回忆杀」，象征意义大于实际内容，剑指的仍然是话题流量。更讽刺的是，黄西在表演的段子里透露，李诞曾经给他供过稿，他没有用。结果台下李诞反手就是一句，那都是王建国代笔的，不留任何可撼动地位的把柄，即便你是脱口秀「在天之灵」。以黄西老师现在的状态，最多活不过三轮，真炮灰无疑。
4
最后想说的是邱瑞。邱瑞的表现非常惊艳，赢得了四位导师的拍灯。但因为是在最后车轮战，只有一个名额晋级，他依然要和同样赢得四灯的豆豆进行观众投票，最终败下阵来。之后李诞说，他这是第一次看邱瑞的线上演出，非常敬佩，但很遗憾被淘汰了。他很挑衅地问邱瑞「服气吗？」，邱瑞很老实地答「服气」一年一度喜剧大赛，李诞再次挑衅，「说实话！」「你这样被淘汰了，我都不服气。」这个目的再明显不过了，就是要邱瑞表达出还想继续的意愿，从而引导观众惋惜的情绪，为后来的复活环节做铺垫。后来就是我们看到的，每个导师可以复活一个人，大张伟率先复活了邱瑞，观众一片欢腾。随后，三位导师分别复活了另外三组笑果文化的签约艺人：王建国和张博洋（杨澜复活他们时，甚至都叫不出张博洋的名字）、吴星辰、孟川。如果没有邱瑞的精彩演出，这样的复活就不会如此的「顺应民意」，反而有些牵强和突兀。
对于这样有实力的「炮灰」能走多久，我想最佳的参照应该是上季的李雪琴。
5
《脱口秀大会》第四季刚刚开始，未来还会产生更多的这样的流量「炮灰」。
而对于老观众来说，这种无所不用其极制造流量的手段，着实让人烦。我们只想听段子，如果你们爱脱口秀，请做的更纯粹些。
很庆幸，小鹿没来，也许她早已看穿了李诞，人间值不值得，要看赚钱的方式。
【本文首发于我的微信公众号「手撕主流」（anti-）徐志胜吐槽李诞赚的多，欢迎关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