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都去哪了小品一年一度喜剧大赛|被“喜剧大赛”淘汰两次的他,登上了春晚

一年一度喜剧大赛 admin 2年前 (2023-02-20) 176次浏览 0个评论 扫描二维码

时间都去哪了小品一年一度喜剧大赛|被“喜剧大赛”淘汰两次的他,登上了春晚

时间都去哪了小品一年一度喜剧大赛|被“喜剧大赛”淘汰两次的他,登上了春晚

和闫佩伦见面那天,他刚刚返京开工,手上正看着一些邀约过来的剧本。

说起新一年的变化,在喜剧圈单打独斗了十年后,闫佩伦正式与“个体户”告别,成为米未传媒的签约艺人。

《一年一度喜剧大赛2》(以下简称:“二喜”)总决赛颁奖典礼上,首轮就被淘汰的他第一个登台领奖,奖杯上写着:年度后援团宠。

冠军组最多只能留下7个作品,闫佩伦一个人却参演了14个。从只有7秒记忆的锦鲤、被青蛇附身的许仙,再到自掏腰包的三叔、身居中科院的老闫,每一个角色都活灵活现,观众一度将节目称之为:“一年一度闫佩伦大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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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大年三十那天,他是在央视老台过的。

当晚时间都去哪了小品一年一度喜剧大赛,闫佩伦和曾经“一喜”里的队友铁男、金靖一同登上春晚舞台,给全国观众奉上了小品《对视50秒》。这是他曾经想过、但不敢真想的一个梦,网友把#闫佩伦出息了#刷上了微博热搜。

他说:“从‘二喜’开始,这幸运的成分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但从更长的维度来看,这是闫佩伦入行的第十年,也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事业转折点。

在如今闫佩伦的身上,有天时地利人和,有喜剧的灵气和运气的加持,而娱理工作室也看到了每一位“北漂青年”“脚底板演员”的身影。或许在这条“逐梦演艺圈”的道路上,十年坚持,就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必要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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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年春晚舞台上的闫佩伦、铁男、金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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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晚

闫佩伦是在冲刺“二喜”总决赛时收到的春晚邀约。

这不是他第一次被这台国家级晚会注意到。早在2021年“一喜”播出时,有导演看完他和张祐维的初舞台作品《一心不二用》后找来,想让两人在春晚舞台上也玩一回“声画不同步”。

但这个作品没能走到最后,闫佩伦和张祐维未能登上虎年春晚。以至于第二次接到邀约时,他心态放得很平。

其实邀约者不是别人,正是“一喜”的编剧于奥和铁男。彼时,他们正在为春晚筹备作品,看到闫佩伦在“二喜”《开不了口》助演的三叔,觉得和自己想要做的家庭题材特别合适,很快就发出了邀约。

那是11月末的北京,闫佩伦开始在“二喜”录制地——大兴脱口秀,和央视老台所在的海淀两头跑,哪边都不敢懈怠。

“那时候喜剧大赛马上总决赛了压力很大,一开始6个作品里我参演4个,加上春晚等于有5个作品挤在一起要演,而且一个都没排吐槽大会,就怕时间来不及,怕自己弄不好。最后发现确实也来不及,总决赛就去掉了一个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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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佩伦等在兔年春晚舞台后台倒计时牌前留影

即便在“二喜”结束后,闫佩伦全身心地扎根海淀冲刺春晚,时间依然紧张。

虽然都是10分钟左右的喜剧作品,“二喜”与春晚的创作过程确实很不同。比如后者没有线下多次展演的机会。而如观众所见,最终铁男、金靖、闫佩伦的小品并不是最初想到的家庭题材,而是帮助年轻夫妻调解情感问题的《对视50秒》。

“我们每天都是下午排练,一练就到后半夜,后面几天是真没有时间睡觉,春晚直播那天往前推的话,可能有40多个小时没睡觉。其实我还好,真正累的是男哥(铁男)和奥姐(于奥),他们还负责文本的工作,真是一天都没有好好休息过。我是沾着光了。”

每次联排前,几个人总是相互打气,只求过程不失误,不问结果。等到春晚节目单公布的那刻,闫佩伦他们恰好在台上,当时心里还嘀咕着:“不知道这次行不行。”要不是下台后微信好友的“狂轰滥炸”,大家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选上了。

那天在春晚后台,闫佩伦、金靖、铁男特意跑去跟节目里的导师黄渤合了张影,这段视频也被黄渤发到微博,大家一起喊着他们“一喜”时的队名,“!”

那天结束后,闫佩伦叫了一辆网约车,去赶凌晨四点多的飞机回家。在车上他没有精力回味刚刚的表演,上百条祝贺和拜年的信息一同袭来,直到下车都没有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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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淘汰

能在春晚里看到儿子,闫佩伦的父母在内蒙古家里“傻乐了两天”。

对于一个土生土长的北方家庭而言,这绝对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在此之前,总是报喜不报忧的闫佩伦因为根本没什么喜事可报,很少和家里说工作的事,父母也不知道他在北京究竟忙什么、过得如何。

父亲不擅长表达内心情感,即便相信儿子能行,也总是替他担忧:“咱们回来找份工作也行。”

母亲则坚持让他去闯,坚持了好多年,直到“一喜”结束后,有一天母亲突然跟闫佩伦说:“不行就回来吧儿子,别跟人家拼了,你都30了在北京啥也没有,欠一屁股债,咱回来还想做这一行也行,你就做点新媒体,或者去当表演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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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喜”淘汰的那段时间,闫佩伦极其痛苦,因为期待极高,所以失望越大,心态瞬间崩塌。

尤其生活也没有什么改变,反而还不如从前。他曾在《无聊斋》解释过,因为上过《一年一度喜剧大赛》这样的大型综艺,再接活儿、接商务都有所顾虑,不能像以前一样给活儿就干。而事实上,提高了选择的底线,活儿也变得更少。

好在“二喜”的招募很快就启动了,在家孤独了一个冬天,春节后闫佩伦和张祐维又一次来到米未的创排间。这次他卸下了很多包袱,不再把“二喜”当作最后的救命稻草,想的只是把那个没来得及表演的、两个人都特别喜欢的作品带上舞台。

但是这一次,他们又失败了,而且折在了初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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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度喜剧大赛》第二季舞台上的闫佩伦

为了求稳,两人选择了线下展演效果较好的《别送我》,而不是心里的那个作品。但也是这一次淘汰时间都去哪了小品一年一度喜剧大赛|被“喜剧大赛”淘汰两次的他,登上了春晚,让闫佩伦有机会进入节目新设置的笑花后援会,无意间开启了他的助演之旅,让更多人发现了他的魅力。

“二喜”之后,闫佩伦最大的感受就是被人记住了,心里没有因淘汰带来的崩溃,没有了背水一战的无助,经济收入也有所提升。

“今年春晚节目单出来后,我跟我妈通了一个很长的电话,我妈说这十多年真没白养你,终于好像好起来了,妈妈终于能看见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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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员

说起来,闫佩伦走上演员这条路,是一次被迫选择。

高考时,因为文化课成绩太低,闫佩伦只得求助于艺考。那时他没有任何表演经验脱口秀演员,只有零星的上台跳舞的经历,但在备考过程中,他发现自己对演戏这件事越来越感兴趣。

那年,闫佩伦听艺考班的同学说,全国有四所最难考的表演院校——上戏、中戏、北电、军艺,他一口气报了两个——北电和上戏。而后现实让他清醒了一把,两所学校都止步于一试。

为了能有学上,他又去考了天津音乐学院的表演专业,最终折在文化课分数太低。后来天津的另一所学校看到了他的考试分数,打电话抛出橄榄枝,于是闫佩伦来到位于天津和北京之间的蓟县,在天津体育学院运动与文化艺术学院,学起了表演,开启了不怎么丰富的大学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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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远离北京,远离了影视圈的核心基地,身处蓟县的学生们几乎没有任何演戏机会,四年下来,连跑组是什么都不知道。

大二时,一次偶然的机会,有剧组来学校挑人,要选“类似《爱笑会议室》那样的人”,身为节目的忠实粉丝,闫佩伦决心跑过去看看,没想到被幸运选中,零片酬参演了一部网大,也遇到了带领自己进入喜剧行业的老师。

老师发现闫佩伦学东西很快,有喜剧方面的天赋——同样是需要一个尴尬的反应,他给出来的会比其他人好笑一点,“多了一层心理过程。”

毕业之后,整个表演系只有三个同学在从事相关工作,一个回了老家,两个来到北京。闫佩伦凭借上学时仅有的一些经历,也只身闯入北京,没有经纪人,没有公司,开始了漫长的打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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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闫佩伦等在赣州大剧院演出

喜剧演员需要天赋,也需要后天的磨砺。闫佩伦只能自己去摸索,他始终记得一位中戏老师的话:“你们看电影的时候别看剧情了,就看表演。”闫佩伦把大量的时间用来拉片,学习喜剧演员的表演方法,反复琢磨。

终于在2015年,有线下话剧团找了过来,闫佩伦获得实战机会,带着自己的学习成果一场一场地磨,一场一场地见观众。

“当时觉得自己好像有了点东西,又说不出来自己有的是啥,但是好像上过台了,确实就比别人有点东西了。”

某种程度上,这种虚无的满足感反而让他在圈子里愈加被动。本身学生时期就未经历跑组,未曾去社会上推荐自己,等到有了网大、综艺和话剧的经历后,再转身去跑组,闫佩伦心里总有些落差。

这么一等,好几年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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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4月,演出前夜的闫佩伦舞台留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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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目标

对于大部分观众来说,认识闫佩伦是在《一年一度喜剧大赛》。这也确实成为扭转他喜剧生涯的重要节点。

签约米未后,闫佩伦第一次体会到了团队作战的感觉,工作规划也更加系统。他告诉娱理工作室,现在接到的本子基本是喜剧作品,自己看重的则是剧本的质量。“有时候剧本可能没那么理想,也不会直接和经纪人说不行、我不想接,反而第一反应是,如果自己有时间的话,可以和对方一起再好好打磨一下。”

谈及具体的角色,闫佩伦很想扎根土地,拍一回农村戏,演一些现实题材的东西,演一些生活中能看到的事和情绪。

从生活到喜剧,再从喜剧折射回生活,这是《一年一度喜剧大赛》出身的演员自带的某种“Buff”。相比圈子里其他演员,他们确实多了一层创作功力,也更懂新的喜剧形式。眼下,闫佩伦正在米未的笑花学院教学,为节目挖掘、培养新一季喜剧人才。

至于自己和张祐维心心念念了两季的作品时间都去哪了小品一年一度喜剧大赛,他想在第三季、第四季,总有一季能表演给大家看。“我今天还跟公司同事说,以后只要‘喜剧大赛’办,我就来,就扎在这儿了。甚至想过喜剧大赛如果专门出一个助演团,那我也过来,助演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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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度喜剧大赛》第二季,闫佩伦助演土豆、吕严作品

虽然看完“二喜”后,有观众开玩笑地说闫佩伦和张祐维可谓“聚是又一轮,散是满天星”,他认为两人搭档肯定没问题,可能是方向上出了点小问题。“我们甚至去做过调研,我们储备的那个作品市场上现在真的没有,这就是为什么老被淘汰,还依旧那么执着。”

截至目前,“又一轮”(闫佩伦和张祐维的组合名)已经有了2.5个成型的作品,2个点的方向,相当于有4.5个作品可以往下推进,支撑着他们继续参加“喜剧大赛”。

只不过少有人知的是,选择做演员是被迫,选择了喜剧也实属“歪打正着”。刚接触喜剧那几年,闫佩伦心里一直很矛盾,“我自己的志向其实在影视那边。”

当拉片成为一种习惯,闫佩伦看完一部电影常常陷入幻想:如果自己是片中的主角,会怎么演?有时是《寄生虫》里的宋康昊,有时是《别惹我》里的罗伯特·德尼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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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寄生虫》,宋康昊

下:《别惹我》,罗伯特·德尼罗

被问及“喜剧演员和影视演员哪个是终极目标”时,闫佩伦选择了后者。“现在就是先演喜剧,再一步步慢慢来,有机会再蜕变。”

他始终把心态放得很平。“我觉得每一代喜剧人,像腾哥(沈腾)、玲姐(贾玲),都是摸爬滚打那么多年才走到今天的位置。我觉得我们的日子还长,我们的路还长着呢,就慢慢去做吧,别忘了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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