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喜剧大赛崔新琴是几月几日|为喜剧开一扇窗

崔新琴|一年一度喜剧大赛崔新琴 admin 2年前 (2023-05-04) 155次浏览 0个评论 扫描二维码

一年一度喜剧大赛崔新琴是几月几日|为喜剧开一扇窗

素描喜剧的试验场

2021年,观众没有等来《乐队的夏天》,而是看到了另一档名叫《一年一度喜剧大赛》的节目。

《一年一度喜剧大赛》是米未传媒(简称米未)去年推出的一档全新的综艺,主打喜剧。如果“喜剧”的定义太宽泛,那么它的英文名《Super Show》,也许更能代表这档节目要做的喜剧方向。

尽管不是喜剧界的专属词汇,现在中文语境下的“”常常被翻译为“素描喜剧”。用节目编剧六兽的话来说,就是把一个创意在很短的时间内迅速升级三次,更像是一个电影里的片段,一个戏剧里的零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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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度喜剧大赛》中对的解释

因为在国内发展时间较短,演员在中国还很难称得上是一种职业。

出现在《一年一度喜剧大赛》中的演员,有相当一部分是从传统演员转化而来的,比如人气很高的史策,此前在电影《你好,李焕英》和《无名之辈》中都有出镜;被奉为行业前辈的宗俊涛,一直也是赖声川导演近些年话剧作品的主力演员。他们中的许多都是第一次接触,在参加完米未在节目开播前组织的长达六个月的(创作工坊)后,他们慢慢被训练成为能够上台表演的演员。

喜剧幽默大赛2012_一年一度喜剧大赛崔新琴是几月几日_喜剧幽默大赛苗阜王声

在节目中留下《这个杀手不大冷》和《台下十年功》等经典作品的演员张弛,是参加这个次数最多的演员之一。他将参加称之为“面试”,在这个过程中,合适的演员被留下,并自由组成对子,再去匹配理念一致的编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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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弛(左)和搭档蒋龙

张弛原本是一名舞台剧演员,之前甚至从未听说过,《老友记》是他能联想到最像的作品。不过与其说参加节目需要适应的创作,张弛觉得自己更需要适应的是喜剧本身,他告诉品玩,“演舞台剧的喜剧桥段,即使抖包袱的时候观众没有笑,故事也能继续;但是纯粹的喜剧,只要大家不笑,在台上基本就站不住了,就会觉得 ‘完了,我这段表演是失败的’。”

这个为期半年的现在看来非常必要,至少它能让节目顺畅地录制。而要保证节目足够好看,米未还请来了即兴喜剧圈里知名的老师,给编剧和演员创作提供指导。

经过了考验并完成组队的演员,下一步就开始了以节目录制为目的的创排。每个赛段录制开始前,米未都会召集一批观众观看演员们的线下展演,地点就在米未办公室一层一个被改造成舞台的空间。线下展演的目的是让演员们试验自己的作品,哪里不好笑,哪里的笑点可以放大,展演中观众的反应可以给出答案。展演时表现不佳的作品,到节目正式录制时获得高分是常有的事。

蒋易是节目里为数不多曾经参加过喜剧类综艺的演员,然而还没有哪个喜剧节目会像《一年一度喜剧大赛》这样事先给演员提供和线下展演的机会。“这样会比较负责任,不然一个作品排完了,你也不知道观众会不会喜欢就直接上台录制,最后得到的反馈就只有线上播出这一次。”

从去年4月和米未团队接触进入,到11月底决赛录制完成,蒋易在米未呆了大半年。之后,他和陈天明、李栋组成了“江东鸣”喜剧小队,并成功塑造了关羽的喜剧角色。为了专心创排,蒋易主动放弃了其他许多拍戏机会,开始频繁地去米未“上班”。

蒋易也是为数不多之前就对有所实践的演员。2016年,他参加了东方卫视的喜剧综艺《今夜百乐门》,虽然这档节目没有明确提到的概念,但实际做的就是最早的中国版改良。这是从中央戏剧学院科班毕业的蒋易第一次尝试“正经的喜剧表演”,也是从这时起他奠定了要做素描喜剧的想法。所以他也是带着目的来到《一年一度喜剧大赛》的,“我来之前就给自己想好了,想做一个跟古代传统故事有关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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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易(右一)在节目中塑造的关羽形象

来参加《一年一度喜剧大赛》的演员,分成接触过的和没接触过的,也分成专业演员和非专业演员——前者是节目在筹备期会去重点邀请的对象,专业演员至少能够保证节目在一定的水准线之上,而那些主动报名参加的非专业演员,则给节目带来了意料之外的惊喜。

土豆便属于这样的非专业演员。来参加节目前,生活在成都的土豆还是一个朝九晚六的上班族,做电台主持人工作。他在工作之外的身份是一名脱口秀演员,两年时间在线下演做过100多场演出。有人问过土豆,为什么不去参加专门的脱口秀节目,而是要来《一年一度喜剧大赛》,他的回答是,“想知道做喜剧除了《脱口秀大会》外,还有没有别的法门。”

虽然是《一年一度喜剧大赛》想要尝试的喜剧方向,但出现在节目里的作品一开始并不都是吐槽大会,还有像演员王梓和武六七表演的默剧,以及土豆和吕严合作的漫才。

尽管漫才也常常出现在脱口秀节目的舞台上,但融入了角色扮演的漫才在创作方法上已经和我们常说的美式脱口秀有所区别。对于想要尝试新喜剧形式的土豆来说,和脱口秀既相似又有所区别的漫才成了切入《一年一度喜剧大赛》的方式。节目里,土豆担任编剧之一、融入了漫才创作方法的作品《父亲的葬礼》成了第二赛段的封神之作——如果你问看过这期节目的人最喜欢哪部作品,大概率会有不少人回答《父亲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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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葬礼》剧照,右四为土豆

对土豆这样的非专业演员而言,表演是参加《一年一度喜剧大赛》的一大挑战。他告诉品玩脱口秀演员,“脱口秀是演自己,所以没有表演成本,但演的都是别人。这对于一个职业演员来讲的话,可能没什么太大问题,但对于我这样的人确实是一次全新的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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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度喜剧大赛》目前在豆瓣评分8.4,外界给予的正面评价居多,这证明了米未喜剧综艺初尝试的成功。它的成功不是没有道理,作为米未筹备和录制时间最长的节目,《一年一度喜剧大赛》从早期演员的培养阶段就已经介入,并一步一步把这档节目塑造成自己期望中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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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似乎也来自米未对包括《乐队的夏天》在内的国内一众综艺节目制作模式的反思,正如米未联合创始人、COO牟頔在此前的采访中总结的那样,“大部分综艺,其实是个摘果子的事,就如我们做《乐队的夏天》,不可能从找人组乐队开始做。但《一年一度喜剧大赛》,是个耕地的事,我们就是从找演员找编剧组小队开始的。”

为喜剧演员打开一扇窗

前几天和一个朋友聊起《一年一度喜剧大赛》,她说非常佩服米未的一点在于,它总能发现现在年轻人感兴趣的文化一年一度喜剧大赛崔新琴是几月几日,并将之以一种大家乐于接受的方式放大。

某种程度来说,和早期的脱口秀在国内的处境存在相似之处。两者同属于舶来品,是在少部分人中间流行的小众文化,发源于线下,只不过看起来脱口秀比先行了一步——近几年随着脱口秀的热度持续升温,拥有了专属的线下演出场地,并诞生了“脱口秀演员”这一新兴职业;而目前的还只能到处去“蹭”各种演出场地,也不会有人自我介绍说自己是一名演员。

脱口秀热度的提升离不开综艺节目的推动,从最早的《今晚80后脱口秀》、《金星秀》再到后来的《脱口秀大会》和《吐槽大会》,观众的接受度被慢慢培养起来。如果按照这样的发展路径,《一年一度喜剧大赛》正在做的正是让出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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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度喜剧大赛》组委会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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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最早的脱口秀综艺类似,《一年一度喜剧大赛》为了能让观众接受,也对做了一定改良。原本的并不讲求传统的戏剧结构,甚至可以不是一个完整的故事,而《一年一度喜剧大赛》为了让更好看,在当中加入了起承转合和戏剧结构,使之看起来成为一个更容易被观众接受的故事,节目采用的比赛机制本身,也是为了使之有更高的可看性。

从节目播出后的反馈来看,这些改良是奏效的。并且因为是新喜剧形式的尝试,反而能够让一些原本默默无闻的天才型演员有更出彩的表现,受欢迎度甚至超过原本已经有一定知名度的演员。

被更多人认识,对于一个演员,尤其是喜剧演员来说太重要了,这决定了演员在制片人和导演面前能有多大的主动权。

所有接受品玩采访的专业演员几乎都表达了同一个感受:做演员很被动。影视行业常年处于演员供过于求的局面,演员像商品一样需要被人挑选,张弛回忆起很早之前有一次去剧组试戏的糟糕体验,“试戏的时候导演不看你,会感觉自己不受到尊重,得不到重视,加上我很敏感,后来就不敢再去了。”他们常常也会面对长时间没有工作的窘境。“长时间没有戏拍会非常慌非常焦虑。”蒋易说,因为自己具备一定的创作能力,他也想过是不是应该到幕后去,“把被动的事情变得主动一点”。

比起项目周期更长的电影和电视剧,综艺节目的好处在于能够给演员在短时间内带来更多曝光,让演员频繁地被观众看到,不至于被人淡忘。尤其是像《一年一度喜剧大赛》这样更看重演员发挥的节目,节目编剧于奥告诉品玩,喜剧其实是演员的艺术,编剧很多时候需要去根据演员自身的口风和特点对台词作出调整,“比如一个属于沈腾的角色,别人来演可能根本就不成立”。

参加过《一年一度喜剧大赛》的演员,命运多少都发生了一些改变。他们开始频频出现在时尚杂志的大片中,获得了更多的片约和商务邀约,走在大街上不断被观众认出也让他们有了出名的感觉……

“这个节目应该让很多做喜剧的公司都感觉到了一些危机感。”于奥说,她所说的危机感,在于节目让更多的宝藏喜剧演员被挖掘,市面上不再只有几个可供选择的头部演员。这对于更多喜剧行业的从业者也是一种鼓励,如蒋易所说,米未用了一帮没那么出名的人,也实现了很好的效果,“大家知道这件事不是不能干,很多人看到之后可能也会想 ‘我是不是也可以做这样的事情’。 ”

虽然客观来说,受制于节目的题材以及观众对的接受度等因素,《一年一度喜剧大赛》尚未成为一档全民收看的国民综艺,但不能否认它已经在很大程度上辐射到了它想要影响的核心人群。米未也很懂得应该朝怎样的方向去努力——在1月7日播出的总决赛中,米未邀请到了沈腾和贾玲作为嘉宾,包括爱奇艺创始人、CEO龚宇在内的爱奇艺一众领导,以及来自正午阳光、柠萌影业、华策、坏猴子影业等八家影视公司的制片人也都出现在了现场——他们似乎是被邀请来为自家的新项目物色合适的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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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多喜剧演员眼中,《一年一度喜剧大赛》中的呈现已经是他们看来非常理想的喜剧应该有的样子。不过对于许多想要坚持做喜剧的演员来说,考验也可能才刚刚开始。

他们理想中经过了精心编排、投入大量精力成本排出来的喜剧,最终可能敌不过短视频App里一个20秒钟的段子——这是所有喜剧演员面临的困境,几十秒钟就可以获取的快乐,为什么还要花十分钟去看一个结果可能还不如刷短视频好笑的“喜剧作品”?

“而且现实生活中真实发生的事情,一定是最爆笑的,你还要编排出一个东西让大家笑,这非常难,观众反而可能觉得很假。对真正从事喜剧职业的人来讲一年一度喜剧大赛崔新琴是几月几日,挑战是很大的,制造快乐的成本开始变低。”蒋易对品玩说,“但这也提醒我们,作品应该更接地气一些,应该更和生活相通,不要让这些东西高于观众。”

一些初涉喜剧的演员,也需要去跨越可能存在的“审美疲劳”期,保持创作的敏感性。节目创排期间,每天沉浸在创作中的“喜剧新人”张弛一度觉得感官麻痹,他清楚记得,有一回编剧六兽给他发来了一百来条喜剧段子,“刚开始还是乐着看的,看到最后我真是觉得是一种痛苦,实在乐不出来了。”

土豆也提到了喜剧创作带来的“痛苦”,“李诞说人人都能做5分钟的脱口秀演员,你可以把生活里的糗事写成5分钟的段子,5分钟是简单的,但到10分钟、15分钟就不得不有一些技巧一年一度喜剧大赛崔新琴是几月几日|为喜剧开一扇窗,越往后走,对于你技术的要求就越高。所以我觉得任何人都有做喜剧的潜质,但能不能从事喜剧行业,关键要看你怎么走完后面的路脱口秀,这其实是非常痛苦的过程,点就在于你已经非常痛苦了,可是你还要逗别人笑。”

能坚持下来的喜剧演员大都相信一件事:喜剧带来的治愈会化解这些痛苦。

许多喜剧演员身上的一个共性是,尽管在舞台上表现得活泼逗笑,但现实中往往都比较沉闷,甚至不太爱说话,不喜与人争执。土豆形容自己就是那种“遇到负面情绪无法突然骂出来”的人,对他来说,喜剧给自己的负面情绪提供了一个出口。

他几乎没有思考便很肯定地告诉我,“喜剧我会一直做到很老很老。”

把自己的故事写成喜剧,能得到大家的共鸣,会持续地给土豆带来一种获得感。“至于为什么做到老,我觉得这和打球拉小提琴是一个道理,只要你的身体还有富裕,你的本能就会催促你去做,因为它让你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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