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红桃小说原著:《梅花红桃》编剧&原著作者倪学礼破译创作“摩斯密码”
“观看影视剧,就像在老家的草原上徜徉;几米之内,会看到几种甚至十几种小花,你眼花缭乱的同时,也有赏心悦目之情;目光远眺,则是缥缈的一片,引发你遥远的遐思。阅读纯文学作品,则是穿行在森林乃至峡谷中间,是冒险、是探索、是发现,当你来到辽阔的草地上,你的心灵将产生无限的顿悟、无边的美感!”
——倪学礼
“它也许是辽阔夜空里的一道亮光,
也许是无垠荒野里的一盏明灯;
它在你的眼中,也在你的心中!”
——《梅花红桃》
谍战剧《梅花红桃》
正在北京卫视、东方卫视
腾讯视频、爱奇艺火热播出
倪学礼担任该剧编剧
剧本改编于倪学礼的长篇小说《梅花四,红桃五》
诠释了主人公对真理与信仰的理解
也彰显了倪学礼的文学创作之路
倪学礼,浙江传媒学院二级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北京作家协会签约作家。中国教育部新世纪优秀人才,北京市宣传文化系统“四个一批”人才。
作为编剧,代表作品有:《梅花红桃》《平凡岁月》《小麦进城》《有泪尽情流》《山羊坡》。曾荣获中国电视剧飞天奖3次、上海国际电视节白玉兰奖1次及提名奖2次、中国电视金鹰奖1次及提名奖1次、内蒙古广播电影电视政府奖特别奖1次。
作为作家,有多篇小说、散文发表在《十月》《中国作家》《芙蓉》等刊物,并被多种期刊转载;有少数作品入选中国小说排行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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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心怀信仰,方著文章
近日梅花红桃小说原著,电视剧《梅花红桃》掀起谍战风潮。该剧由耀客传媒出品,由倪学礼担任编剧,焦永亮执导,关晓彤与韩东君领衔主演。
《梅花红桃》剧照
诚然,一部优秀的影视剧作品,往往需要剧组通力合作、汇聚多方智识,方能呈现出理想的艺术效果。显而易见,赋予作品以灵魂的,首当其冲就是编剧。
多年来,作为一名笔耕不辍的剧作家,倪学礼不断产出优秀的文艺作品,笔下的剧目斩获了中国电视剧飞天奖、中国电视金鹰奖、上海国际电视节白玉兰奖等极高荣誉,塑造出了马小霜、王小麦、李大宝等一个又一个深入人心的鲜活人物形象。
尽管有着如此丰富成熟的编剧经验,着笔谍战题材对倪学礼来讲,仍旧是职业生涯中崭新的“第一次”。“我一方面如履薄冰,另一方面又满怀激情。”面对“构思严谨、史料扎实、人物塑造鲜活生动”的创作诉求,倪学礼选择了一条最朴素亦最浪漫的“求真”之路。
阅读,是接近那里的第一步。
“我的责编为我收集了三十余本书,内容涉及民国史、日本史、二战史。”此后一年多的时间里,倪学礼逐字逐句地阅读了这些文字,并将收获一一记录在册。“光笔记,我做了近二十本。”
身赴,是接近那里的第二步。
故事发生在哪里,倪学礼就选择驻足在哪里——主场景立足的上海,次场景辐射的杭州、嘉兴、南京、苏州、重庆等地,“最后像着了魔一样,干脆去了日本、美国”。
这些不再飘渺的场景与倪学礼脑海中那些回溯历史的文字交织缠绕、遥相呼应。“法租界的影子、四行仓库枪炮的回声,大世界的舞厅、沙逊饭店的西餐;南京大屠杀纪念馆墙上的人名、总统府院内沉默的建筑;卢沟桥桥头的狮子、宛平城城墙上的弹孔……”这一切的一切,在倪学礼看来,都与自己的故事有着血肉一般的联系。沉浸在如此厚重的历史氛围中,他的创作也悄然间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滋养。
“有的时候梅花红桃小说原著:《梅花红桃》编剧&原著作者倪学礼破译创作“摩斯密码”,读书和采风是穿插进行的,而故事构思更是与这两项工作如影相随。”于是在指尖抚过的书卷里、在脚步丈量的土地上,吴家平、左双桃、老路、张五常、卢芳芳这些人物的面容逐渐清晰,并在倪学礼心中一一鲜活起来。
《梅花红桃》剧照
那是2015年的3月。“那时候,大地回春,百花盛开。”
过了创作伊始的关口,又是一番需要劈波斩浪的新天地。
“按照个人的创作习惯,我利用半年的时间写了一部20万字的长篇小说。”这便是《梅花红桃》文学剧本的前身——刊登于《十月·长篇小说》2015年第6期的《梅花四,红桃五》。而后历时一年,倪学礼完成了剧本初稿和二稿的创作,接下来便是漫长的审查和一次次的修改。
推推敲敲,斟斟酌酌。就这样,十几次剧本策划会、长达八九年的创作历程,终于实现了“一两句话的故事梗概、二十万字的长篇小说和四十八万字的文学剧本”这一路蜕变,而他笔下勾勒出的那一对心意相通的特工夫妇,也终于能够走进荧幕,开启属于他们的精彩人生。
《梅花红桃》剧照
倪学礼的每一部作品都坚持秉承着“现实主义”的原则。他认为,“不论什么类型、什么题材的创作,最终面对的都是活生生的人和活生生的人的生活”。因此,他一改以往谍战剧“假夫妇”的常规设定,而是选择刻画了一对潜伏在敌人心脏中,福祸相依、生死与共的“真夫妇”;他还设置了双线并行的矛盾冲突,将对性格的塑造和人性的挖掘深入到每一个戏剧场面和每一句情节对白中,力求使笔下的人物“活起来”,而非囿于特定的身份角色。
《梅花红桃》剧照
烟火缭绕、热气腾腾、“煸炒葱姜过后的浓郁香气”,这些生活况味实实在在、无可替代地流淌在他的笔下。
与之相辅相成,倪学礼作品中独到鲜明的“轻喜剧”风度,也是其一大创作特色。在他看来,“可笑性来源于矛盾与不和谐”,而人作为一种庞杂巨大的矛盾体,自然而然地承载着这样的戏剧功能。“幽默就是自尊、自嘲和自鄙的杂糅。”正是在这样的原则之上,倪学礼建置作品的人物关系、刻画人物性格、挖掘人物心理,进而让人们从容舒适地、赏心悦目地去感受,认识他独特的审美表达。
“一部谍战剧单单拥有了叙事技巧是远远不够的,一部历史剧仅仅展示了历史真实也是远远不够的。我要呈现的不是浮躁喧闹的打打杀杀,我要书写的甚至也不是现实的历史生活。”在倪学礼看来,自己故事里人物的人生远没有真实的历史人物那般精彩纷呈,故亦无法完全还原其“隐秘而伟大”。“在现实的迷雾里书写那些其实不能为我们所刻画的生命。”他试图穿过技术层面“向那个伟大时代的深处探索”,尽其所能地呈现出他对那段历史生活的理解、和对那个时代精神的萃取。
“唯其如此,我才算是接近了艺术真实。”
《梅花红桃》的主题无疑是多重的,但重中之重只其唯一,“那就是对信仰的赞歌”。
他笔下凝结的、眼中瞩目的信仰,穿越时空隧道,映得他满身光亮。在倪学礼笔下,“男女主人公的信仰是对爱情的向往,是对友情的珍视,是对祖国、对生命最真挚的诚,是对生活、对未来最根本的信”;而在倪学礼心中,对艺术创作精雕细琢的态度、对艺术真实一丝不苟的探寻,就是他始终不渝的精神追求。
02
脚踩黄土,方得真义
其实,从倪学礼的艺术作品和创作理念中,不难窥见他对生活和生命本身的敬畏。
这样的坚守,实则扎根于倪学礼生长的那片土地。
“我们这代念书的人,很多出身寒门,我也是这样。从读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我都是住在山沟里,一直到上大学那一天,我才终于见到了第一列火车。”1987年,倪学礼以一纸高分叩开了内蒙古大学中文系的大门,后又考取中国传媒大学一路攻读硕士博士。
一个阶段的开始,是另一个阶段的结束。实际上,1987这一年并非只是他行起的笛鸣,更是他靠岸的船锚。
“其实我在读书过程中,长期偏科,数理化成绩一直不好,就读的学校很想劝退我。”在漫天“想当作家就赶紧回家”的呵责声中,倪学礼陷入了自我怀疑,几次三番有了放弃的想法。
“但是我母亲很坚持,她很坚持。我还是把书读了下来。”
在倪学礼的印象里,母亲距离这个时代很遥远,不曾念过一天书,不曾识过一个字。“最早的人民币,她可能还认识。后来一次又一次地改版,她就两眼一抹黑了。”但就是这样一个也许是“那个时代最后一个被损害(裹小脚)的人”,始终将读书奉为真理,一天也不曾动摇地相信只有读书才可以改变人的命运。
两次高考未果的颓唐里,是母亲的执着托举着倪学礼没有败下阵来。“1987年我痛下决心,这次不能让任何人失望。”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的这一年,终于没有辜负亲人的期待,几番挣扎岁月自此落笔,终成段落。
成长的印记是无法磨灭的。“土屋,石墙,傍晚归圈的牛羊,袅袅升起的炊烟……”这些至今生动的记忆缠绕着他的生命,化作一处滚烫的图腾,教他不忘来时的路。他至今仍旧记得父母的供养、师长的栽培和社会的帮助。这些是他创作道路上取之不尽的源泉。
“我知道小人物生活得有多艰难,任何时代都是如此。”因此在倪学礼眼中,“没有一个生命是渺小的”。他认为:“创作是一种对人生的终极关怀。人生的遭遇、命运的无常、肢体的辛劳、皮肉的痛苦,仅仅为我们提供了情节素材,对幻灭、失望、焦虑、尴尬的诗意探求,才是真正的审美体验。因为真正的艺术从来都得面对人类精神的苦难与美好。”
“作为一个作家梅花红桃小说原著,如果不去面对那些弯曲的脊背和疲惫的面孔,如果不去面对自然、面对大地,我的内心是不安的。”
对待盘根交错、纷繁复杂的生活,倪学礼始终带着炽热的目光;对待黑白难断、运途多舛的生命,他永远怀揣着清澈的敬畏。而这些所闻所想,最终都化成他的情思,流淌进他的作品中。
03
手执书卷,方入学堂
文艺创作这册笔记,倪学礼写着,也在讲着。
这些年来,作为一名文艺工作者,也作为一名传道授业的教师,他深知艺术教育的意义,并致力于将自己独特的艺术见解和创作感悟熔铸在教学实践中。
但有趣的是,曾几何时,倪学礼坚定地认为编剧和作家是教不出来的。
“是他改变了我的想法。我才知道写作原来是可以传授的。”
上个世纪末的某一天,倪学礼在内蒙古呼和浩特的一家新华书店寻找一本书,偶遇了作家冉平。当时,作为《东方商人》《水浒传》《武则天》的编剧,冉平早已声名远扬;而今梅花红桃小说原著:《梅花红桃》编剧&原著作者倪学礼破译创作“摩斯密码”,其作品《封神三部曲》之《封神第一部:朝歌风云》再度证明了他是编剧领域的常青树。
素昧平生的两个人就此结缘。
“我的前两部作品,都是冉平老师手把手指导我创作出来的。”倪学礼说。
事实上,在倪学礼漫长的创作生涯中,他阅读过的经典、追随过的作家,都对其创作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首先是托尔斯泰,他对宗教、对社会,对战争、对历史……甚至对爱情的刻画与思考,至今无人比肩,我们每一个搞创作的人都必须得向他学习。他的同胞契诃夫同样是一位伟大的作家,他对小人物的同情、对生活的景仰,之于我影响至深。在我的作品当中有很多他的影子。当然还有卡夫卡,他对人的探索、对人的发现,使他成为现代文学之父,至今无人能够逾越。”倪学礼感慨道,“通过对卡夫卡小说不间断的研读,我也试图在我的创作中去探索‘怜悯和救赎’这一永恒的文学主题。”
“如果你不喜欢阅读,那就不要选我的课。”
在倪学礼看来,只有通过广泛的阅读,才能知道这个世界是什么样的、人是什么样的、自己又是什么样的。“把这三种东西架构在一个时空里,你会产生一种创作冲动,这种创作冲动其实就是最终的情感表达。”
在倪学礼的课堂上,每位同学都要根据提前布置下去的书目进行发言梅花红桃小说原著,进而再针对不同的意见展开讨论和阐述。
这样的课堂交流其实就是一种“对话”。这种从小说理论中提取继而使用的教学方法,提升了学生们的思辨能力和创造能力。
在具体方法论的剖析之后,倪学礼传达了自己的理念:“艺术教育是一种情感的传达,是一种审美的创造,当然更是一种爱的教育。”通过这样的对话与交流,倪学礼清晰地感受到学生们的变化——“在他们的眼神里,我看到了更加丰盈的内心和自我。”对倪学礼而言,这才是教育的真正意义。
结字因时而变,运笔千秋不易。要想成为一名合格的文艺工作者,不光要学会运用手中之笔,更要做到像倪学礼这般——永远以深挚的眼眸和虔敬的姿态端好心中之念。